栗知弦“切”了一声,翘起二郎腿道:

        “不是公事公办吗,还有然后?”

        “以下是我个人的一点浅见。”

        梁德没理她,抽着烟自顾自道:

        “我公司法人代表杜公台先生和参与雷霆崖核心决策的四十五位董事,以及列席董事会的诸位高管——其中包括青埂峰邪神眷属总工会常务副主席栗季夜——这些手握权柄、威势滔天的大人物们可能知道你,可能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但他们既不需要你的支持,也不在乎你的反对。

        “很明显,你在雷霆崖过着一种次要的生活,但谁不是呢,我也在雷霆崖过着一种次要的生活。

        “我们乘上了一艘大船,我们可以在船上走来走去,可以言笑无忌,可以喝酒撒疯,可以大打出手……我们甚至可以跳船入海,远离一切。

        “但我们都知道,这艘万吨巨轮的航向并不以你我的意志为转移,不管你支不支持,空海五百强都是这个样子。”

        栗知弦捏紧了拳头,“所以呢?所以我们就应该什么也不做,躺在家里等着这个世界变好?”

        “那倒不至于,弦哥,你是虔心之血,你有很多选择。

        “如果你不赞同公司的企业文化和经营策略,你可以辞职不干,可以消极怠工,还可以非暴力不合作。

        “你的工作并没有那么重要,你从来没有认真履行过此岸415号世界蓝星主祭的职责,虽然我们是搭档,但你也只是记录我做的事情而已,实话实说,你对诸界男德毫无贡献,很难称得上是一条称职的邪神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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