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并不是与池蔚胶着的时候,虽然那目光令她的所有动作都凝滞住,仿若深陷沼泽之地。
季岫于是狠狠将指甲掐入肉里,用疼痛唤回自己的镇定,她深吸一口气避开池蔚的目光,猛地拉开浴室的门,抱着洗浴用品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将东西扔下后便直接踩着梯子爬到自己床上,放下蚊帐将身子蜷了起来。
寝室里的灯在刚才便已经准点熄灭,现在唯一的光源在浴室。季岫的床靠近阳台,她看不见池蔚如今的状况,明暗交错中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仿若阵前擂鼓。
就这样过了许久,她才隐约听见池蔚走进来打开衣柜拿出换洗衣物去洗澡。
而直到浴室里重新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季岫蜷着的身体才终于慢慢舒展开来,她面朝墙壁终于缓缓闭上了双眼。
她所不知道的是,浴室花洒下其实空无一人。
池蔚就站在她的桌边,视线与床平齐,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人知在想什么。
一夜乱梦,纷繁纠缠。
季岫清晨醒来时,池蔚已不在寝室。
匆匆下床看了一眼手表,见时间已经不早,季岫草草收拾了一下后便直接往教室赶去,根本无心再去食堂吃早饭。
等她来到教室,里面已经七七八八到了许多人,或是一手面包一手书本在背单词,或是桌边放了食堂的外带餐盒在埋头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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