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走近了,池蔚才发现季岫仿佛正在皱眉苦思题目,于是将小笼放到桌边,俯下身跟着看起来。

        “阿岫,或许你可以先这样……”

        看到边上季岫打的那些草稿,池蔚便顺手拿起一支笔在纸上为她讲解了起来。

        和从前一样,知道季岫爱钻牛角尖的性子,池蔚都是直接上前给她讲题。

        因为有一次陆斐嘴上不饶人,在季岫做不出题时刻薄了她几句,将季岫激得熬夜看了一整晚的书。

        那个时候池蔚正好有事回家不在学校,这还是后来另一个室友告诉她的。事后池蔚虽然没说什么,但打那起便再看不得季岫一个人在那儿埋头苦思。

        因为离熄灯也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池蔚这次便没有重新拿把椅子坐到边上再给季岫讲题,而是直接一手撑在季岫椅背,一手在纸上运笔如飞,那姿势远远看着倒像把季岫圈在了怀里。

        不过她本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面上仍旧神情端肃,专注地给季岫做解题分析。

        季岫原也并不觉得什么,但她大约是耳后神经末梢过于集中。池蔚俯身给她讲题时,呵气若兰,幽谷兰香蓦然绽开在耳畔,让季岫的耳朵不由颤了颤,那感觉就像有无数看不见的细丝悬浮在耳边,不时飘过来挠一下她的痒般。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季岫很想往旁边躲开,但听到池蔚声音专注认真,她又只得强自忍住,只是耳后那一整块地方却变得一片红灼,艳艳如桃云。

        不过由于这样的干扰,池蔚讲的那几道题目季岫听得却有些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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