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她究竟是什么意思,非要这般折腾自己么?
季岫的嗓子因为刚才的剧烈咳嗽阵阵刺痛,而且由于咳嗽太厉害引起了干呕,上涌的胃液也还残留在里边,现在就好像被人拿了把刀子一层层地挂着喉咙里的血肉。
她刚才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了咳嗽,想喝点东西冲淡胃液,浸润一下咽喉,结果手头边唯一能喝的豆浆却被池蔚给端走了。
季岫迫切地想让池蔚把豆浆递还自己,可是她的嘴才堪堪张开,还没进几口气,干痒刺痛的喉咙便似乎又要抑制不住咳嗽起来。
喉咙里异常难受时,她根本连声都发不出几个完整的。
用力捂住胸口,费力将干咳压下去,季岫勉强抬眼扫了一圈食堂。
见池蔚那里迟迟没有动静,根本不打算将那碗豆浆还给自己,她便想强忍着去打豆浆的地方给自己再重新倒一杯。
然而不凑巧的是,两人今天来食堂用餐的时间比平日都要晚。
此时,食堂里打扫的阿姨早已经把装豆浆的不锈钢桶搬走拿去水池边清洗去了。
原地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豆浆机子,反射着食堂里明晃晃的灯光,似乎在无声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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