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在车里这样等下去实在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但她又不敢去书包里翻书出来打发时间,季岫生怕自己动作一大惊动到池蔚,她又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来。
正在度日如年的时候,季岫放在膝上的左手突然被池蔚牵了过去。
脑海中警铃一时大作,季岫慌张地想把手抽回来,池蔚却根本不允许她反抗。
顾及前后都有保镖守着,季岫动静不敢往大了闹,只能任由池蔚抓着她的手不放。
池蔚大约也是无聊,捉了季岫的手后也不干别的,只单纯放在自己掌心上打量把玩。
季岫的左手无名指处,从记事起便有一道长约两厘米的疤痕,也不知当初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而池蔚的指尖现在就轻抚其上。
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在季岫的无名指上将那道狭长疤痕重新细细勾勒了一遍。
季岫从前并不知道自己连手指也怕痒,此时被池蔚这样轻抚,池蔚的指尖所过之处,俱引起她一阵轻颤。
这个时候她更不敢将手抽回,现在只不过是手罢了,她就怕池蔚兴之所至,在别的地方也对她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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