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原想关了铺子送她,季岫怎么也不肯,好说歹说才把季母劝住,只让季云送自己到桥头。

        到了桥头,季岫却不肯先走,坚持目送季云回家,她才再去乘车。

        季云拗不过姐姐,只好一步三回头往家走。

        季岫站在桥上目送季云远去,哪怕已经看不见人影,她还是呆呆站了好久。

        傍晚桥上风有些大,吹得她衣角猎猎作响。

        季岫原就骨架细

        季岫白日虽还是如从前一般与家人相处,可夜里却总是被惊醒,就仿佛池蔚还睡在她身畔,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边。

        而季岫一个人在浴室洗澡时也根本不敢再面对自己的身体,她哪怕把水速放到最大,也觉得根本冲洗不干净池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那些她从前根本体味不到,也根本无法想象去体味的东西,池蔚却在短短一周内全部施加到了她身上。

        季岫心里的惶恐无助无处倾诉,在面对关心爱护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面前,她虽还是微笑着的,可微笑背后却是整日整夜的担惊受怕和无颜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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