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的路上,则冷冷清清。
路灯寂寞立着,岸边的石栏杆与它一道投下长长的影子。
这条路,一到夜间便再无人和车经过。
而至天明,则早早便有装了瓦罐的小车,鸣笛开来,那是沿河所有人家早
上的闹钟。
季岫困吗,或许是困的。
但她宁愿守在窗口等早上的小车开过也不愿再回梦乡。
这一夜很漫长,可当出神想事情的时候,或许又变得极为短暂。
季岫对池蔚和她之间的事,根本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而夜露深重时候还醒着的后果便是第二天嗓子发哑,咳嗽又隐隐冒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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