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终于关上,寝室里除了自己略带急促的呼吸外再无别的声音,季岫才总算慢慢坐起了身子。
毯子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左侧玉峦上的那一点胭脂被蹂.躏地有些红肿。
季岫低下头看到自己如今的这副模样,心里一时气苦无比,她既恨池蔚光天化日太过无耻又恼自己的怯懦无用不敢反抗。
可惜如今的她,人微力薄,面对池蔚的威胁,除了暗自忍耐再无别的办法。
季岫眼神黯然,默默拿起床沿边的衣物,慢慢穿了起来。
她先将文胸戴上,扣后边的带子时一时拉扯得紧了,前边受到压力,原本便红肿不堪的花骨朵受到刺激,敏感地一颤,季岫险些没控制住自己重新软倒在床上。
扶住床栏,缩在毯子底下的另一只手慢慢握成了拳,她喘了好一会儿气,才终于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重新拿起了一边的内裤。
虽然寝室里现在没有任何外人存在,但像现在这样坐在别人的床上,赤着身体穿内衣对季岫而言却是头一遭,这样的场景让她觉得难堪无比。
而一想到到了晚上,池蔚说不定又要胁迫她把现在穿上的衣物重新脱下,季岫便感到一阵屈辱。
楼下人声喧阗,女生们的说笑声穿透力异常强,季岫隐约能听到戚苗苗与她的室友们会合,几人在热烈欢迎过池蔚后,便一道出发去了食堂。
听着她们远去的声音,她心底苦涩至极,即便是想讽刺地假笑一下,嘴角却怎么也拉扯不出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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