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岫一直都忍着,也习惯了这所有的忍耐。
对她而言,胃
痛,头疼,姨妈痛这些身体上的疼痛都是可以忍忍熬过去的,只不过是熬的时间或长或短罢了。
就像今日,再难受她也独自一个人苦捱着,没有向谁寻求帮助,也没有去医务室,她甚至觉得惊动旁人都是小题大做,因为这种种不适于她都已经寻常。
对体质差的人而言,一年四季从来没有一个季节是可以轻松度过的。
每年秋冬,冷风稍稍吹得多了,季岫便会像今天一样脑袋里一阵阵胀痛如有人在里面擂鼓。
这样的症状看西医吃药也无甚效果,倒是后来机缘巧合碰到位老中医,学了刮痧的法子才得到舒缓。
可如今人在学校里,却是束手无策。
闭着眼,季岫兀自挣扎在一片黑暗混沌中,恍惚中却有人轻轻扶起了她。
当昏昏沉沉的脑袋枕到对方肩头,鼻尖闻到那若有若无的一股清淡香气,原本便轰然欲碎的大脑彻底炸开。
来人竟然是池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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