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总算将季岫重新拉回当下,她一时有些不在状况里,差点张口便要问“什么”,直到季岫侧头瞥见自己一片赤紫血红的肩膀。

        她有那么一瞬,觉得池蔚是在担心与怜惜自己,但在下一秒她便摇摇头否决了这个荒谬的念头。

        季岫觉得会那般想的自己实在有些可笑,池蔚并不会真得在意玩具的感受,她只是想要玩得更加尽兴罢了。

        果然,池蔚停顿了一会儿,没有等来回答,手便换了一个肩头,痧板又重新动了起来。xs63,将其一一拂开。

        随后,任它们散落铺开在那身前微微起伏的桃林双丘与溪壑之中。

        一时间落红无依,桃花只能尽日随流水,任澹澹黑瀑涤弄。

        而另一边,池蔚的指尖才只是轻轻擦过季岫的颈项,季岫便觉得自己的肌理骨骼随着她的动作无一不在震颤,就仿佛下面埋藏了休眠已久的火山,烈焰被经年zhe:n压,如今终于要咆哮而出。

        她只能暗自咬紧牙关,劝慰自己纵使火山喷薄,尘烟遮蔽天日,也终有散尽的一天,而自己现在为人鱼肉,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与等待。

        池蔚就在她身后,虽然未必能看见季岫的表情,却仿佛能从那些轻颤中读出她的想法。

        所以池蔚只是温和地轻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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