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柔软的床铺一时间仿佛已化为了冰封的湖面,寒气从下面丝丝缕缕渗出,一点一滴侵吞着她的知觉。
季岫整个人已彻底僵住。
池蔚没有说话,冻结的空气里似乎有许多看不见的细针,刺得骨肉俱发疼。
静默半晌,眼见池蔚的手重新动起来,季岫已做好最坏的准备。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池蔚只是沉默着,把手伸到她身前。
然后将她散开的睡衣拢上,把扣子一个个系到了扣眼里。
季岫愣愣看着池蔚,看着她就这样不发一言,从下往上给自己系扣子。
直到池蔚微凉的指背在系剩下的两个扣子时,无意中擦过她的峰峦与沟壑,季岫才本能地一颤,终于回过神来。
而池蔚这时已经把扣子都系完了。
她的手从季岫身前离开,却没有就此远去,而是往她腰间一带,另一手随即托住了季岫的后脑勺。
只一眨眼,一个翻转,池蔚便将季岫轻轻放倒在了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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