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不敢开门。
哪怕她知道季云只是给她递一瓶洗发露,并不会往里细看她洗澡的情形。但她还是不敢赌,她害怕开的那一条小缝,会彻底暴露她在车上的经历,将池蔚曾对她做的一切暴露出来。
“哦,那我待会洗澡时再拿进来。”
季云并没有多想,她听季岫说已经洗得快差不多了,倒没有再让季岫开门,只说自己洗澡时再拿进来后便走开了。
听到季云离去时那轻快无忧的脚步,季岫长舒了一口气,但望见自己那不住往下滴水的发根,心情却开始变得越发沉重。
那个害自己如此的罪魁祸首,如今在做什么?
大约是在家里闲适地看书吧,亦或是正颇有兴味地想着今后怎么换着法子继续与自己“游戏”……
季岫心里苦涩无比,那个人什么烦恼都无需有,无需为自己的行为担负任何责任,也无需提心吊胆忧虑家人会受到威胁,更不会像她这样草木皆兵处处掩饰就怕事情暴露。
人和人的命运是如此不相同,恶未必需要付出代价,善也未必会有好报。
唯有一点很肯定,弱必备欺压,反抗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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