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季岫嘴唇抿紧,眼里写满了挣扎和无措时,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将季岫掉落的一抹额发捋到了耳后。

        当看到对方因着她的这个动作明显想闪躲最后却又努力克制下来的反应时,池蔚终于轻轻笑了笑,转头淡淡吩咐了司机一句,司机便绕道往另一条僻静小路上开去。

        那是往后山走的小路,平时除了给食堂运货的车子外再无其他行人,在这里下车倒是安全得紧。

        不过当车门真得打开时,季岫却又迟疑了起来,无他只因后备箱里还放着季母特意给她打包好准备带来学校的被褥。

        若是只背着书包从这条路上去教室,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若拿了个大包裹出来,这与把车子径直停在宿舍楼前又有何区别,前者倒是还能给她省不少力气。

        这般想着,季岫的两道秀眉便又不由蹙起,好似笼了一团轻烟在其间。

        轻烟生细雨,绵绵愁滋味,教人看在眼里恨不得把她拢到怀里来怜惜安抚。

        当然,池蔚并非常人,所以她也没那这样做,她只是凑过去附在季岫耳边,漫不经心调笑道:“你本就与我睡一处,还要那些多余的东西做什么?”

        说完便直接将人从车上牵下来,拉着手便往教室方向而去,没有给季岫留下任何来得及恼羞成怒的机会。>

        所以即便池蔚那样对她,季岫心里却始终没有磨灭过自己的道义与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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