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半是因为逃避,半是因为着急,季岫埋着头走得极快,并没有留意池蔚究竟是个什么反应。

        当然,她也不是全然不在意,毕竟她还是怕池蔚的。

        但池蔚的心思藏得太深,她很难明白她真正的意图,而既然猜不透季岫便也不愿再勉强去猜。

        反正池蔚也不是那种会让自个儿憋屈的人,她若是怒了恼了,自然会用旁的手

        段让自己明白过来,到时候再顺着她也是一样。

        季岫这时候倒也不担心池蔚会继续用家人威胁她,这倒并非出于对池蔚人品的信任,而是因为她明白池蔚既然想玩游戏,她那样的人便不屑去做一个手段低劣的玩家。

        之前之所以会用家人相胁,是因为池蔚太了解她的软肋所在,若非为了家人她绝不可能轻易妥协和屈服。

        但用来威胁的筹码,作用也仅是震慑罢了,若将其挂一直在嘴边,手段也就下乘了。

        池蔚是聪明人,她明白该怎么让自己好好享受一场游戏。

        而季岫也并非迟钝的笨蛋,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她便已经发现,除了在那些事情上池蔚会对她过分执着外,其余的时候,池蔚的容忍度其实很高。

        如果忽略那些不堪的回忆,池蔚似乎与从前并没有多少不一样,一言一行都体现着恰到好处的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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