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一点,让季岫觉得分外可怕。
若论心智,池蔚一直在普通人之上,可她的行事标准却和任性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只要兴之所至,便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对她既没有情理可讲也无规则能有效制约。
而面对这样的池蔚,季岫其实隐隐知道明智的方法该是什么——
池蔚虽然要求她顺从,却并不喜欢过于寡淡无趣的顺从。
只要比池蔚想要的更顺从她,那么池蔚很快就会觉得乏味而厌倦。
季岫并不觉得自己比起别人有什么特殊之处,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做到无可替代,唯一让池蔚没有厌腻的点大概就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真正情愿过。
而她表现出的反抗与不情愿,于池蔚则正是游戏的趣味所在。
季岫的心里一片清明,她知道一个聪明人该如何权衡利弊。
在心灰意冷时,她也曾有那么几个瞬间设想过,若她做出全然乖顺的模样,对池蔚言听计从,那么久了对方自然也就会觉得索然无味了。
但那终究也只是她的设想罢了,她并不会真的那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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