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害怕两人之间的事会被其他人知晓,但池蔚如果以为可以凭此拿捏她就大错特错了。

        她只是怕惹麻烦,却从来不懦弱。

        避不开的时候她不会再避更不会逃,如果池蔚当真不管不顾,她也只能陪着破罐子破摔。

        有些事,从来就不是她的错,哪怕千夫所指,该为此羞耻的人也绝不是她!

        对于那些已经发生的事,她当时虽然惶惶无措却也早在那一刻便已经做好了觉悟,随时准备着去承受那一个个她所害怕的后果。

        所以,她或许会不得已屈服,却绝不会次次都如池蔚的意。

        早读很快迎来了结束,步下讲台时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池蔚往季岫的方向望了好几眼。

        季岫却只沉默着阖上了书本,原本清淡的瞳仁已化作雪冬里的冰湖,远处看再如何清可鉴人,风过也已吹不皱半点波光。

        之后的整整一天里,她再没有主动将眼神落到池蔚身上。

        季岫平素虽看着安静温吞似乎脾气极善的一个人,但真正冷淡起来却比那些气场张扬的人发出的怒火还要来得厉害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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