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刚才,她还是不由自主生出了一股愤懑——
季岫其实是一个相当素直坦荡的人,她情愿别人当面挑她的毛病数落她,这样的话,是就是,她虚心接受,不是她也坦然笑对,只当过耳之风。
最让她难受和不喜的则是被别人像这样暗戳戳在细微处针对,那样的行为落不了口舌,旁人也根本察觉不出什么异样,只有作为当事人的自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偏偏没法与对方理论
,即便相争,争到最后也只会是自己无理取闹被嘲神经敏感。
这世上向来是软刀子shā're:n不见血却也最折磨人,这样的手段在季岫眼里便端得是下乘和阴私。
“啪!”一声响,顾巧巧把笔痛快甩在了桌子上。
她人则一下子软绵绵像没了骨头般瘫倒在椅子里:“呼~要命总算赶完了,我再也不敢把作业忘在学校里了!”
长舒一口气后,顾巧巧便把作业递给了立在边上急着催的小组长。
小组长笑盈盈褥了一把她的头发便走了,临走前落在季岫身上的星点余光却相当冷漠,季岫一度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白。
她虽然忍了下来既没说什么,也没有任何过激反应,但心里头的气闷却是怎么也消不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