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紧紧掐在了肉里,她却压根连疼痛都没有感受到。
顾巧巧一贯神经大条,根本没走心去瞧季岫的脸色,兀自附在季岫耳旁问道:“对了,昨天你们什么事啊?你怎么就睡池蔚家了……”
“没什么。”季岫垂睫,“天晚就睡她家了。”
她这次答得极其简洁,没有再废力去编些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
其实她早该明悟的,她跟池蔚的纠葛已深,有些事再想努力撇清也早已撇不清了。
顾巧巧明显不太满意这个答案,她还想再探听些别的,但当她想要再细问时教室却突然一静,原来池蔚已经拿着课本走上了讲台。
周一的早读正式开始了。
朗朗读书声中,季岫眼神渐渐变冷。
她确实害怕两人之间的事会被其他人知晓,但池蔚如果以为可以凭此拿捏她就大错特错了。
她只是怕惹麻烦,却从来不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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