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打算将眉头皱起来,池蔚却已经安抚似地吻了吻她发顶,然后俯首将下巴抵到她肩上,轻声道:“你床上现在不方便再去睡觉。”

        闻言季岫一愣,随即便想起方才在卫生间里时见到自己睡裤上的那一团血迹,一时间心里尴尬不已,一张原本还有些发白的小脸顿时又泅出了些许胭脂色,像极了浓香吹尽时的晚杏,风色残卷,唯余了蕊心深处的红痕,似美人泣露。

        大约是她这般模样既有些可怜又透着些可爱,池蔚眼里带上了轻笑,侧头轻轻一口含住了季岫的耳坠,用牙齿在那团小巧饱满的滚圆上轻碾了一下。

        季岫一颤,身体仿佛被人劈成了两半,一半还在艰难抵御着生理期的腹痛,一半却因着池蔚的动作而酥软成了一团春水。

        “你……”此刻,她连眼角也都染上了绯红,眸中浮着濛濛水雾,急道,“你……你别太荒唐!”

        生理期身体如今正是尴尬的时候,季岫怕极了池蔚会更进一步,然而原本该是义愤填膺的语气,此刻因着池蔚的□□也变了腔调,软软地倒是像在求着对方继续。

        池蔚眸色渐深,如暗夜一般却又仿佛藏了无数熠动星光。不过她并没有再继续逗弄季岫,只是趁着这会儿功夫直接将人锁在怀里带到了自己床下。

        “先睡我床上。”将手臂稍稍松开了些,池蔚对季岫道。

        季岫抿紧了唇没有答话,她还没有从刚才那阵缓过来。

        见她不愿,池蔚也没劝,只埋头到季岫项间,细细轻啜着往上,引得季岫身体又一阵战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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