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岫偏执地不愿意再去看到池蔚任何好的一面,她不愿意再上当,她也不敢再相信这个人身上还会有什么是真实……
季岫没有理会池蔚伸过来想要扶住她的手,她直接绕开了对方往自己床边走去,池蔚却在半道将她一拦又一揽,直接扣住了她的腰腹和双手。
季岫一时间被囚在对方怀里动弹不得,九月末,衣衫尚薄,两人的体温很自然便交融在了一处。
然而不管过去多久,两人之前又有过多少肌肤之亲,对于这样的贴近季岫都很不习惯。
她刚打算将眉头皱起来,池蔚却已经安抚似地吻了吻她发顶,然后俯首将下巴抵到她肩上,轻声道:“你床上现在不方便再去睡觉。”
闻言季岫一愣,随即便想起方才在卫生间里时见到自己睡裤上的那一团血迹,一时间心里尴尬不已,一张原本还有些发白的小脸顿时又泅出了些许胭脂色,像极了浓香吹尽时的晚杏,风色残卷,唯余了蕊心深处的红痕,似美人泣露。
大约是她这般模样既有些可怜又透着些可爱,池蔚眼里带上了轻笑,侧头轻轻一口含住了季岫的耳坠,用牙齿在那团小巧饱满的滚圆上轻碾了一下。
季岫一颤,身体仿佛被人劈成了两半,一半还在艰难抵御着生理期的腹痛,一半却因着池蔚的动作而酥软成了一团春水。
“你……”此刻,她连眼角也都染上了绯红,眸中浮着濛濛水雾,急道,“你……你别太荒唐!”
生理期身体如今正是尴尬的时候,季岫怕极了池蔚会更进一步,然而原本该是义愤填膺的语气,此刻因着池蔚的□□也变了腔调,软软地倒是像在求着对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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