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实在恼得很,又羞又气,但体力上却并非池蔚对手,一直持续着的腹痛也让她根本无力再多做挣扎。
但即便如此,她仍是别扭得厉害,为了不再从口中泻出那软软弱弱像是撒娇的呜咽声,季岫把上下唇咬得紧紧的只剩了一条线。
一双眼也睁得圆圆的狠狠瞪向池蔚,她本想气势上不能再弱下去,却因眸中盈了水xs63地收回目光,转身打开衣柜拿了替换的衣物后便去了洗手间。
趁此间隙,季岫把自己缩成一团,像一只全副武装的虾仔一般,贴着床里边的墙壁躺下睡了。她甚至还用被角把自己的耳朵也捂了起来,大有与池蔚划清界限,另辟天地的架势。
待到池蔚换好衣服出来上到床上,见到这番情景也不由哑然。
其实,上来的时候池蔚手里还另拿了些东西,不过季岫没仔细去瞧,她已早早把脸转向墙壁,自欺欺人般做出一副已经睡了的模样。
池蔚唇角微弯,伸手过去掀起了被子一角。
之前被轻薄一回后季岫本来便心有余悸,生怕池蔚再冒犯自己,这时见池蔚掀开被子探手进来,只当对方又要图谋不轨,她急慌慌便要躲开。但她既是面朝着墙壁的,又哪里来的地方去躲呢。
池蔚很快便按住了她有些闹腾的肩头,半是无奈半是安抚地道:“别慌,只是给你贴几片敷贴。”
季岫这时才看清池蔚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几片茶盏大小的膏药,不过闻不到什么药味。她一时有些不解池蔚究竟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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