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躺在那儿腮帮子微微嘟起,眼里重新带上了恼意。

        虽然池蔚这次尚称得上君子,并没有对她有别的狎昵动作,但如现在这般衣服被半掀,身体被人制着的感觉却仍让她觉得屈辱。

        池蔚见她这番神色,自是心下了然,不过却并没有收敛的打算。她把手从季岫肩头滑到了颈后,动作也由按改为了揽,手上稍一施力便把人从床上扶起。

        另一只手却在此时逡巡到季岫背后,将她的睡裤向下拉了一点,手指探进去,中指指尖沿着股沟微微往上挑,余下几指轻轻摩挲着那一圈皮肤,低声道:“后腰这边还得贴一片。”

        季岫立时发出一声软软的呜咽,眸光沾了水,眼角漾出几尾红痕,深深浅浅晕开来,一时倒似春风误入,吹得落英无数。

        这般香靥凝羞,情态转妍的模样,端得昳丽非常,引人遐想,不过这回季岫却全是给池蔚气的。

        她哪能不知池蔚是故意如此呢,池蔚便是那种你越不愿,她便越要逼得你愿意的性格。这次季岫看得分明,池蔚眼里敛尽春华秋水,根本无甚欲念,她就是纯粹想作弄自己看自己失态罢了。

        心里气极,偏生池蔚又牵制着她,手底下动作轻薄暧昧,让季岫连喘息之机也无。

        季岫实在恼得很,又羞又气,但体力上却并非池蔚对手,一直持续着的腹痛也让她根本无力再多做挣扎。

        但即便如此,她仍是别扭得厉害,为了不再从口中泻出那软软弱弱像是撒娇的呜咽声,季岫把上下唇咬得紧紧的只剩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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