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两道才刚放下的秀眉立时又皱了起来,眼睛里的抗拒格外分明。

        池蔚走过去牵起季岫因气恼而攥成了拳头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拿在自己眼前细细打量了会儿后方道:“脐下八横指宽,往边上再半掌的位置就是。”

        季岫咬紧了牙,她早在池蔚捉住她手的那一刻便想用力把手抽出来,奈何论力道她根本较不过池蔚。

        而池蔚的话更是让她心头一跳,季岫此前从未生出念头去探究卵巢的位置所在,不想被池蔚道来却……却原来位置这般尴尬。

        若按池蔚的意思,她不仅得将裤子上的扣子解开把裤腰放松,甚至还得把拉链全都拉开,将里面的内裤也再往下扯。

        这……这般情景,一想到是当着池蔚的面,季岫就觉得格外羞耻。稍动念想一想,她的脸上便已爬满红云,此刻别说去照着实行了,她根本连手臂都抬不起来。池蔚却偏还抓着她的手没放,等待季岫给出回应。

        季岫浑身发烫,模样狼狈极了,她又羞又慌,眼神就像刚脱笼的小鸟般无措地乱飞乱撞,根本不敢与池蔚对视。

        池蔚瞧出她的窘迫与不安,便越发生出戏弄季岫的心思。她故意放缓动作,牵着季岫的手慢慢往下移。

        季岫的裤子刚才本来便已经被池蔚解了一个纽扣,拉链也因为放松裤腰时开了一小个口子,眼看着池蔚要抓着她的手把她剩下的拉链也全部往下拉时,季岫终于不再像个木头人般僵着身子不动了,她着急地想要坐起来阻拦对方。

        而池蔚就像一个最富经验的

        钓客,先时动作极慢,只为在水中迷惑鱼儿,等鱼儿彻底咬到勾时,她便猛一个收杆,动作迅疾无比,只一刹那间小指一勾,池蔚便已经将季岫的拉链全部拉下,露出了里面粉底带白兔花样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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