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已经不敢再卸下心防,她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重新别过了头。

        约莫半小时后理疗在窗外三三两两经过的脚步声中结束,属于校园的新一天又再次来临。

        两人从医务室出来后便去了食堂,在小细节上池蔚始终贴心无比,她让季岫就近找了个位子坐下后便自己去窗口端了两人份的早餐过来。

        季岫垂眸打量了一眼那明显有别于食堂风格的早点,沉默着小口喝完了碗里精心煲好的粥和一盅带着药味的汤,她全程都没有往池蔚那里投去一瞥,而池蔚似也浑不在意。

        或许对于猎人而言,猎物只要听话即可,猎物的心情是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的,就像将鸟雀囚于笼中的主人并不会遗憾从此错过它们展翅之美,因为他们本来便只想欣赏鸟儿在笼中婉转啁啾。

        两人一路默不作声回了教室。

        整个上午季岫都有些恹恹的,她一到课间休息便伏倒在桌子上,作为同桌的顾巧巧与季岫相处时日已久

        ,见她捂着小腹便知是生理痛,眼里不由带上几分同情。

        午间吃完饭,顾巧巧比平时回来得要早些,她回来时季岫正半支着身体在赶作业。

        听到顾巧巧回来拉动椅子的声音季岫便放下笔站了起来。她中午没有去吃饭,早上在医务室虽被池蔚半逼着做了理疗,但生理期第一天终究还是不舒服,季岫根本没什么精力去食堂排队。

        而上午撑了四节课后她本来也已经是强n-ǔ之末,结束铃打响时上下眼皮更是快锁在一起了,于是索性趴桌上睡了过去,等教室三三两两有人回来了,她才被那些动静闹醒重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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