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像个害怕打针却又强忍惧意的小婴儿,眼泪明明已经在眼眶打转却又被自己强行逼回去。
她上下两瓣唇抖了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在对上池蔚玩味的目光时又一下子退缩了。
她意识到池蔚可能还是在戏耍自己,季岫的脸皮实在太薄了,在池蔚面前常常丢盔弃甲,如今又羞又气,于是她也不想着怎么继续控诉池蔚了,她直接撒腿就跑,爬到床上躲起来了。
池蔚也是第一次见到季岫这种逃避方式,她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叹。待到她把季岫的内裤晾好爬上床时,只见季岫卷了一层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而她的脸则更是完全埋到了枕头里,怎么都不肯抬起头来。
唯有露出的一双耳朵热度不褪,通红一片,似莹透的白玉被灼着熊熊烈焰,池蔚见到这一幕,不由伸出指尖轻轻点了点季岫的耳朵。
微凉的指尖触到一片滚烫的肌肤,池蔚感受到指尖下的这具身体猛地一颤,她于是轻轻笑了笑,慢慢移动指尖,顺着耳廓往下滑去,似乎正在好心地帮对方给这只通红的耳朵降温。
季岫咬牙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了,她死死压制住身体的战栗。池蔚却偏偏不如她的意,原本只是一根手指点在耳廓由上而下划动,待落到耳垂那里,她又伸出了另一根手指,两指指尖轻轻一合,便夹住了季岫耳垂上的软肉,慢慢揉搓起来。
季岫的呼吸先是一滞,紧接着便是胸腔更加剧烈的起伏。
池蔚指尖的动作却始终有条不紊,她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既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随意,又有着几分不解人情的寡然,她不像是在玩弄季岫的耳垂,反倒像是在信手弹拨什么乐器似的,手指按着某种只有她自己知晓的节奏,动作时缓时急,力道时轻时重……
季岫之前的努力一下子被瓦解,身体一阵激颤,再也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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