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她俯身凑过去,唇轻轻贴到季岫耳边:“怎么总是这样害羞,不过帮你洗件内衣罢了。”
她说话的时候,两片柔软的唇一开一合,轻轻蹭在季岫的耳朵上,像一个个青涩的吻却又若即若离,比手指的抚摸更加刺激,令季岫将背都弓了起来,似要把自己彻底缩成小小的一团全部藏进枕头里。
池蔚低头望着季岫乌发半掩的颈项,那里也透着迷离霞色,她伸出一只手绕过季岫肩头,无视对方身体的紧绷与防备,亲密地将人揽住。
另一只手则慢慢拨开季岫颈间散乱的黑发,手指流连在她颈后的细嫩肌肤上,像是在衡量着什么一样,最后她终于选定了一处,唇慢慢压下……
季岫颤动得愈加厉害,像所有被饮血濒死的动物做着最后的抽搐一般,而她的头却始终深埋在枕头里不肯抬起来。
池蔚将她揽得更紧了,齿尖轻轻碾磨着季岫的肌肤,不痛却又麻又痒,令人忍不住想叫嚣出声。
“阿岫乖,别别扭了,把脸露出来。”
池蔚正对她做着放肆的坏事,却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来诱哄季岫抬头。
季岫又怎肯如她的意,池蔚便又换上了一种更加善解人意的语气:“你正在生理期本来就不好多碰冷水,我才帮你洗的。”
其实这件事池蔚说错也没有什么错,待到季岫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便也明白是自己的反应太过惶急和羞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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