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季岫的内里有一颗过于沉静的心所以对外界的反应便格外寡淡一样,池蔚其实也很少有情绪起伏的时候,她对外界的人和事一直是漫不经心的漠然。

        而在发现自己在猎物身上倾注的精力比预想的要多时,池蔚的眼底便已凝上了冷意。

        季岫的存在于她明明应该如浮云,只是偶尔放松时随意抬眸一瞥的浮云,但这片浮云却在某一刻在波心投了影……

        所以在黑暗的看不见光和影的教室里,池蔚将手放在了季岫的脖子上。

        在这座远离是非中心的小城,人们的喜乐都很平凡,他们寻常只看到光,光背后的黑暗却少有人理会,即便偶尔有暗影掠过也在尚来不及控诉的时候便又复归平静,了无踪迹了。

        太平岁月里,曾有将军比邻也无人会去关心,鹏起的故地,一切总是很好摆平。

        那个时候池蔚轻轻抚着季岫的脖子,她是想让她消失的。

        她的家庭,父祖的经历与她自身成长的痕迹,都教会她应该把不确定的因素提前扼杀在初期。

        当机立断,方不为所乱。

        那时的她感受着指尖底下的肌肤,那轻微的,不知所措的颤动,就像毫无所觉地出现在瞄准镜里的小动物,是那样懵懂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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