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知季岫是想解释刚才的事儿,却故意不去点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磕磕绊绊语无伦次的样子。

        她实在是一个坏到极致的人,季岫的羞窘不安总是能很好地取悦到她。

        不过这一次似乎还不够,刚才的那柔软的触感消失得太快,她还未曾仔细回味。

        心里有些不满,她于是微笑着告诉还在努力想要解释和道歉的小白兔,没关系反正刚才的那个吻她是故意的呀。

        她没有给惊愕的小白兔继续发呆的机会便不容置疑地重新吻了上去。

        那是怎样的一个吻呢?

        像是三月的河刚破了冰,像是四月的风携了梨花雨,像是五月的天飞满了纸鸢。

        它比六七月的梅雨还要缠绵,比**月的桂酒还要醉人,既青涩似良月霜露莹莹不堪朝华浓,又醇美如畅月冷蕊袅袅自有暗

        香来。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她有些不舍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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