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竟要用何种方式对待这个猎物呢?她还不知道,或者说她还在摸索。
而原本在那一个晚上之后,她是觉得就这样便已经差不多了,接下去只要让自己的猎物听话和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所以在第二天为了验证自己对自己的判断,她毫不犹豫地给了躲在寝室逃避现实的小白兔一拳。
那一拳虽然位置控制地很好并不会真的伤到对方什么,但疼是真得疼,而她其实明明有很多别的借口可以帮对方在老师面前替之前的缺席做解释,可是她都没有那样做。那时她觉得是时候让自己的小猎物长个教训认清现实。
所以班主任过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就此放过小白兔,她陪着她一起坐在床上,手看似抚着季岫本应该闹“胃痛”的地方,实际却是在她衣内放肆。
她知道小白兔不喜欢甚至对这样的事情很恐慌,她自己其实对此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喜好,但她必须像这样在生理和心理上都给小白兔施压。
因为她需要一个乖乖听话不违逆她的玩具。
玩具,是她对季岫下的定义。
季岫与她曾经所有接触过的人都不一样,因为不一样所以才会吸引她的注意。又因为这份不一样格外独特和宝贵,所以她起了独占欲。
但也仅止步于此,季岫于她就像小时候感觉格外新奇的一个玩具,她会想要不时摆弄她,将其把玩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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