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池蔚其实从来没想过要如何如何报复,是知不可为吗?不是的,只是因为她不坏。
她不坏池蔚就会对她好吗?更不会,池蔚只是变本加厉地欺负她而已。
池蔚的这些欺负真得完全不可忍受吗?也不是,利益至上的人比这更难堪的事都愿意忍受。
那她为什么还这么屈辱与痛苦不堪?因为她始终还是她,没有变坏也没有学会识时务去屈服。
既如此,既是如此,教她还应该含着怎样一口气呢?
季岫是真的心灰意冷至极。
自我厌弃也厌弃着池蔚,她不明白为什么池蔚可以逼迫她到如斯地步,究竟还要怎样才能满足对方。
她麻木地流着泪,从前还会痛苦,现在却连痛苦这种情感都想自我抹去。
池蔚伸出雪白的手指,接住了她的泪水,然后又擎住季岫的下巴,将染了湿意的手指都抹在了那有些秀气和脆弱的颈项里。
季岫原本如死水一般凝滞着的呼吸一时间还是短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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