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曾经在池蔚帮她吹过头发后她也是渴望着回报给池蔚的。但她又总是那样涩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常常临到开口时便又束手束脚起来,不知该怎么把话说出口。

        那时,她的性格是那样敏感羞涩,明明是那样期待去做某一件事情却又害怕着因为那是一件格外不值一提的小事而被别人笑话是小题大做然后拒绝。

        其实,她是知道的,过去的那个人是那样温和而又包容,她是不会真的笑话和拒绝自己的,可是她就是不敢开口。

        她害怕将自己那份过于在意对方想要回报的心情暴露出来,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对方是只对她一人如此好还是对所有人都好,她还从未经历过女生之间真正的友情,但她知道有时候过于郑重的回报只会给别人带来负担。

        因为别人说不定只是举手之劳,而你却非要以救命之恩相待,那岂不是逼着对方承诺以后还要对你舍命想救,如此不过徒增尴尬而已。

        所以她从来都不曾开口,也幸好她没有开口。否则落在别人眼里,当时那般郑重其事的她也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季岫用手背勾起池蔚肩头的一捋长发,打开了吹风机。如今她终于能够帮曾经的那个人吹发,那个人却也已经不是曾经的

        熟。

        其实曾经在池蔚帮她吹过头发后她也是渴望着回报给池蔚的。但她又总是那样涩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常常临到开口时便又束手束脚起来,不知该怎么把话说出口。

        那时,她的性格是那样敏感羞涩,明明是那样期待去做某一件事情却又害怕着因为那是一件格外不值一提的小事而被别人笑话是小题大做然后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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