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自己位子上,把自己的台灯打开,而后又重新走回池蔚桌边,把那盏还亮着的灯按灭。
这盏灯应该是池蔚特意为她留的。
刚才她进浴室时这盏台灯还未亮,而池蔚本人在作息上一直很自律,除了对她做那些事时有些随心所欲不按正常作息来外,其余时候池蔚都是在熄灯前便上床休息了,根本无需在这个时候让小台灯一直亮着。
这盏灯,是池蔚怕她出浴室后寝室熄灯看不见路特意留的。
心里明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后,季岫的心情便愈发沉郁了。
因为抛开池蔚对她做的那种事以及为了对她做那种事而作出的威胁外,池蔚在其他方面其实并不是一个糟糕的人。
论外貌,池蔚端妍雅秀,自成风骨;论行止,她谈霏玉屑,不矜不伐;论性格,则沉静缜密有之,温柔体贴亦有之。
这样一个人,普通朋友处之,永远都不会让人产生嫌恶的念头。
而这便是让季岫觉得最糟糕的地方。
因为她对你做了最糟糕的事,偏偏又在许多不经意的细节上告诉你,她并不是一个那么糟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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