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松了口气,情况比想像中要好,起码林太平保留着七八分的实力:“没事了,剩下的都是皮肉之伤,半个月就能完全恢复。”又转头问燕七:“燕七,怎么回事?”

        燕七和郭大路见他动作麻利迅速地处理好林太平的毒伤,都满怀感激地看着他,燕七简单地将情况说了遍。

        原来他们三个跑去找放风筝的人,却看到是这五个稻草人放的风筝,敌人已不见踪影,三人又四处查找,一直跑到山脚的小木屋,看到里面有五把割肉的弯刀,才醒悟怕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便匆忙跑了回来,却见到五个稻草人已在大门口,那提着根哭丧棒的稻草人胸口缝着张字条,林太平伸手去取,便中了暗算,被哭丧棒上的毒针射中大腿。

        郭大路一怒之下要打飞这稻草人闯入院子中,幸而被楚铮叫住、又被燕七拉住……

        楚铮早知郭大路粗线条,却没想到他能神经大条到这地步。

        他摇摇头掏出青钢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挑开稻草人身上的衣服。

        郭大路原本见他那小心的模样还有些不以为然,可很快就看到稻草中插满了尖针,针头在阳光下发着蓝幽幽的寒光,显然涂了剧毒,他不由脸色都变了。

        “呆子,这回要不是楚楼钧,你就算能保得住命,拳头也不用要了!”燕七嗔怪地白了郭大路一眼,眼圈都有点红了,这关心之情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郭大路苦笑道:“你骂得没错,这回我真是个呆子,不折不扣的大呆子。”

        林太平道:“这稻草人的机关如此厉害,做这稻草人的人岂非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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