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院子后面,师叔您要找他吗?”何春羽面对毕云涛之时,目光中还是有些畏惧,低着头回答道。

        毕云涛嗯了一声,就往院子后面走去。

        “师兄,你来了,这会长可还当得习惯?”

        穿着麻衣背心儿的裴元博将手中正在锄草的小锄头放下,一脸红润光芒的对毕云涛道。

        “我从来没

        有当过会长,哪里还当得习惯?好在似乎也不用做些什么事情。”

        裴元博笑了笑道:“师兄,现在刚好快忙过了,等以后自然会更忙,逢年过节要召开的会员聚首活动,各种入会申请考核,还有市外甚至省外的医道机构联谊活动,还有对会员的医术指导等,方方面面忙起来,到时候忙得保管你愁白了头。”

        毕云涛闻言,顿时一阵头大,忙问道:“裴师弟你可别骗我,当初我也是看你当这会长当得挺清闲的啊!早知道这么忙我就不当这个会长了。”

        “那可不行,我之所以当得这么清闲,是因为提拔了三个助手,现在这三个助手,一个被你驱逐流放了,一个被你抓来陪我这糟老头子,剩下的赵贵明听说也被你架空了,我这个时候再去当会长,只怕忙得一命呜呼见不着明天的太阳。”裴元博摇头道。

        毕云涛叹了一口气,正色道:“元博,我将你两个弟子如此惩治,你心中可有不满?”

        裴元博原本笑容满面的脸色立即充满了肃然之色,忙道:“这件事前因后果我也已经听翁立与春羽说了,按照他们这欺上瞒下的行为,即便师兄杀了他们也不为过,我知道师兄是看在我年老体弱的份上,这才饶了他们一命,师弟还未曾谢过师兄的体谅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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