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封老变态为了保证会议的质量,让我们几个都关了手机,我到现在才开机,没有未接来电。茵茵怎么了?”

        秦烟又问:“今天是你送的茵茵上学吗?”

        陆想想应了:“是啊,我把茵茵送过去之后,给你发短信说我要出差的,你没看见?”

        她看见什么啊看见,参加完庆功宴之后,她的手机都不知道被丢在哪里了。

        秦烟越问越慌,声音都变了音调。

        病房里只有秦烟和薄云深两个人,男人没说话,除却秦烟偶尔的一两个问题,病房里很安静,安静的电话那边陆想想的回答都毫无遗漏的落进了薄云深的耳朵里。

        薄云深唇瓣上挑,墨黑色的瞳仁里闪烁着几缕恶劣阴郁的笑意,原本在秦烟这里受得气也烟消云散。

        为了不妨碍他偷听,陆想想一接电话,他就没再抽烟,指尖的烟蒂上积了一截烟灰,男人时不时地动了一下,烟灰洒在地上,零零落落。

        秦烟不是拽么,他怎么说也是秦烟的顶头上司,自降身价去夜色救她,她不感激就算了,竟然还敢怼他!

        这次不好好教训教训秦烟,跟她好好算算旧账,他就不姓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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