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深嘴里更苦,他深吸了一口气,转动着轮椅往外面走,书房里的气氛太压抑了,薄云深到了厨房,给自己倒水,星月湾里太久没有住人,一杯水都倒不出来,薄云深哑然。

        之前在星月湾住过半个月,那个时候,他似乎从来都不会口渴,秦烟给秦茵茵准备水的时候,会给他也准备一杯。

        甚至是,她很了解他的喜好,偶尔还会给他调一杯酒。

        秦烟……

        薄云深张了张嘴,这两个字没能叫出口。

        叫了又能怎么样,星月湾户主的名字,已经换成了他,秦烟已经离开了。

        他忽然觉得孤寂,似乎整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一个行动不变的人,薄云深眉梢抬了抬,拉开冰箱,从上面摸出来两瓶之前,他住的时候,让许霖送来的红酒。

        ……

        顾瑾言来的时候,薄云深其实还没有睡。

        他脸色憔悴,但是顾瑾言却一个字都没有问。

        薄云深在飞机上睡了一路,他伤的太重了,根本承受不住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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