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瞿耀一切诡异的行为都有了解释。

        一颗心从我爸身上放下来以后,我又有了八卦的闲情逸致。

        “哟!”我用手肘戳了戳瞿耀,揶揄道:“万年的老铁树也开花了?”

        瞿耀收回视线,凶巴巴地瞪我。

        可配上他那张通红的脸,一点骇人的气势都没有。

        “老铁树妹!”他骂我,“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矜持!没事跟男人搂搂抱抱做什么!都不知道避嫌的吗!”

        我自认是个很知道轻重的人,平时基本不会跟男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只是刚才太兴奋,以至于有些忘我。

        他的指责,说实话,有点严重。

        可一想到他因为我突然的过度行为而被喜欢的人误会,我又生出些愧疚和自责。

        所以他的恼怒我都照单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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