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睁大了眼，慌张地问：“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知道？”女孩冷笑，“昨天晚上是不是为了讨好姚特助，请她去吃‘金玉缘’了？”
——“金玉缘”就是昨晚我们吃的那家自助。
小宋回头看我，慌忙反驳：“我没有讨好姚特助……”
“得了吧！”女孩不耐烦地将她打断，“当初贿赂培训导师，让他把分配到总裁办，我们一起进来的所有人都知道！没想到都进了总裁办了，还是这个德行！说讨好谁不好，非得讨好那个臭名昭著的姚特助！要不是昨晚带她去‘金玉缘’，我能对着她翻白眼吗？要是我不对她翻白眼，她能跑瞿总那儿去打小报告吗？要是她不打小报告，瞿总至于开除我吗？”
她说到中途已经哽咽，到了最后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欣欣……”小宋从最近的桌上抽了两张纸，想给女孩递过去，却被她拒绝了。
“不用假惺惺！”女孩一把把她的手挥开。
这一下似乎很重，“啪”的声响也是沉的。
小宋的眼里立刻有了水光。
这件事既然牵扯到了我，我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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