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后来他的伤口一直都在渗血。若是将时间点逐一对应,刚好是在每一次的异象或是袭击发生后……周雨艳也说过,他是运功过度,那么这个“运功”,指的应该是施展幻术了。

        还有在阿勇下令捆绑王大器的时候。向来憨厚的阿勇,破天荒做出这种野蛮行动,而所有的人竟然都只是冷眼旁观,在这其,想必也少不了苏言默的幻术作祟了。

        “再说说你和王大器的恩怨吧。既然你原本的计划,是将一切伪装成妖兽所为,为何又突然留下人为的线索,并且是在刻意的陷害他?一着不慎,你不怕会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么?”

        听到王大器的名字,苏言默眼很快的闪过一丝厌恶:“那个烂赌鬼……都是他逼我的!是他先来要挟我,他该死!明明已经处处惹人讨厌了,还不知收敛,那好啊,让他替我去当这个凶手吧!”

        “那天,根据王大器自己的说法,他原本是在跟踪陈阳。因为他无意看到,那家伙趁着周雨艳去后山洗澡的时候,偷走了她的一件贴身衣物……所以他想要利用这件事,狠狠敲那家伙一笔。所以我说王大器是该死!整天瞪着一双贼眼,盯这个盯那个……到最后还敢敲到我头来!”

        冷哼了两声,又继续说了下去:“结果没有想到,还不等他去找陈阳谈判,看到我们遇到妖兽袭击……哦,那一天出来的可是真的妖兽,我一开始也被吓蒙了,但是既然我本来想杀殷泽,让他提前死在真的妖兽口又有什么不好?反正等他死了以后,我还是可以继续进行我的‘无差别’。”

        “所以一等我反应过来,我立刻撇下殷泽逃了。但是我知道,如果这么回去,我是说不清楚的……为了让我自己看去,不那么像一个抛弃同伴的小人,我刚逃到一个僻静处,捡起一块石头,对着自己的脑袋砸下去……只要我身也有伤那好办了,世人对伤者,对弱者,往往都是会较宽容的。”

        “但是我逃跑和自残的事,竟然刚好都被王大器看在了眼里……真是百密一疏。首先,我自然是试图解释,我为自己的行为编造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但他都没有听。

        他一来对我说,你希望殷泽死?然后又说,没关系,我也有一个想让他死的人。如果你帮我把这个人处理掉,那今天的事我当没看见。他还告诉我,这两天正赶妖兽作乱,没有人会怀疑的。”

        “呵呵……那是我的计划……他一介平民,凭什么来沾我计划的光?你应该也猜到了,他让我杀的是李柱,因为他之前欠了李柱很多钱。如果债主意外身亡,那他解脱了。好……好啊我帮他!但是完事以后,凶手该是谁是谁!”

        “那什么,先等一下?”叶朔感到头有些大,“你说王大器当时是在跟踪陈阳,却看到你们被妖兽袭击,是说你们被袭击的时候,陈阳也在场么?难道说妖兽的出现和他有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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