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惹怒了他们,文靖和顺风、甚至包括陈清寒,都有可能被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这次又是我挺身而出,干脆地点头:“行,没

        问题,我跟你们下去!”

        那人得到满意答复,立刻转身出去,根本不给文靖和顺风反驳的机会。

        一个人活得太久,难免对很多事会感到麻木,于我而言,最明显的便是对死亡的麻木。

        即便是跟我有些交情的盗墓贼,我面对他们的死亡时,内心依然毫无波澜,偶尔会觉得有点可惜,但也仅此而已。

        也许这是冷漠,同时也是理性,我心里清楚,主动揽下找人的活儿,并不是因为我在乎他们的死活,只是因为这样安排比较合适罢了。

        如果他们两个下去,又死在里面,那陈清寒就得由我送去医院,后续麻烦大一大堆。

        他们留在上面,我们也许都能活到最后,因为在我的背包里,还有一张王牌。

        本来好东西我不想一口气全用光,但一道道难关砸下来,不用看来是不行了。

        我从背包里翻出一个小瓶子,这东西有个名字叫鼻烟壶,原本有两只,它们的主人在古墓里用掉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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