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看看背过身躲雪的顺风,和缩在车里的‘人质’,轻声说:

        “那座古墓的设计,不是仅仅是为了防止外人进去,更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人出去。”

        “对啊,盗墓贼有进无出,之前一直是这样。”

        陈清寒垂下视线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答不对问题的孩子。

        “古墓要防的人……是你。”他眼神无奈地说出答案。

        “我?别逗了,我可是墓”

        “我说过,这座墓和其它天女墓有所不同,因为它根本不是坟墓,是监狱。”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无话反驳了,数千年来,它正是如同牢笼一般,将我困在其中,死又死不了、出又出不去。

        而且一件陪葬品都没有,若说是无足轻重的小民,又何必建造如此复杂精密的机关守护古墓?

        说是权贵吧,里面连个陪葬的锅碗瓢盆都找不到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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