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篝火旁加了两把小椅子,我挽住陈清寒的胳膊,尽力将身体往他身后藏。

        “在家宅的时间长了,有点怕见生人。”陈清寒故作亲昵地捏捏我的脸。

        我瞪他一眼,怕他把我的腮红给刮掉,健康活人的标准之一就是红润的脸色,为此我可是涂了厚厚一层桃粉色腮红,掉一块颜色就不均匀了。

        “小伙子,你这背的是?”老头儿笑笑,转

        而将视线移向陈清寒身后。

        “哦,是藏刀,我看网上说,不买藏刀不算来过藏区,就挑了把最长的,万一野外有狼,也能防身。”

        陈清寒的谎话张口就来,他背的明明是我送他的大宝剑,但宝剑用黑布包着,就算说它是雨伞也有人信。

        此时,刚刚偷偷绕到我们面包车那边的人回来,站在一辆卡车的车头后边。

        从我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他抬起胳膊,朝这边打了个手势。

        “哈哈哈,小伙子勇气可嘉,来、喝口酒暖暖身子。”老头儿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扁圆型不锈钢酒壶。

        我所熟悉的盗墓者,他们从不用陌生人的东西,比如刚刚陈清寒递给他们的香烟,没有一个人点上开抽的,不是装进兜里,就是别在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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