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物没有呼吸,会呼吸的肯定是活物,我此时明白陈清寒为什么不让我回头了,如果我身后正趴着一只狼,这一回头,正被它咬住脸。

        刘教授、卢小刀和陈清寒,他们三个像被定格了似的,瞪着眼睛,像在看恐怖片。

        忽地,我感觉右边的脸颊划过了什么东西,有点凉

        、有点湿,似乎是谁把口水蹭我脸上了!

        我的手悄悄背到身后,掌心朝后,打算不管身后有什么,让它消失就好了。

        “咕噜噜……”不知是谁的肚子发出一连串‘饥饿’的咆哮,非常不合时宜地打破了令人窒息地紧张气氛。

        耳边的呼吸突然消失,陈清寒和刘教授都松了口气,卢小刀面无表情地低了下头。

        被肚子叫惊跑的生物,会是个什么东西?

        我用手背抹了抹被蹭过的脸颊,嫌弃地问:“咦~刚刚是什么动物?居然流口水!”

        刘教授看看陈清寒,他好像不知该怎么开口,陈清寒跟我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不过他皱着眉,好像挺纳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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