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全挤在船底,高举起双臂,用手掌托着船底,这一幕太过诡异,就像一群人举着公共汽车在马路上奔跑。

        只是眨眼的功夫,这画面又消失了,船底只有血手印却没有那些血红色的人。

        我估计船长的水下摄像机一定没有录到这个画面,否则他可能没心情坐在办

        公室里喝酒压惊。

        那些人的瞳孔已经散去,只剩下眼白,隔着海水,我闻不到它们身上的气味,不过这种状态下,它们不太可能是活人。

        陈清寒告诉我们,那幸存的女人说,她的同伴已全部遇难,她并非来自某支队伍,他们是来岛上建工程。

        前后半年时间,陆续有300多人登岛,这还只是技术人员、没算工人。

        本来一切正常,工程进展的也很顺利,她跟核心小组的人带着初期成果要回机构做报告。

        然而就在暴风雨来临前,工地上有名工人挖到了一个东西,她以为是岛上先民遗留下来的古物,想拿回去交给实验室研究。

        可没想到风暴来临,工地上又突然有人发病,从出现症状到死亡,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暴风雨阻挡了信号,岛上没有治疗这种突发疾病的药物,他们只能先将病人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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