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装扮使我无从通过表情和眼神判断他们的心理变化。

        也许他们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给我们造成心理上的压力,他们可以随意观察我们的反应,而我们却看不到他们的。

        “你叫冷芙渠?”白衣头头的声音透过传译器传出来。

        “是的。”才怪!我控制着心跳,淡淡回道。

        “25岁?”

        “没错。”二千岁出头、三千岁不到、四千岁还挂着零……

        “你大学的时候,是学文物修复专业?”

        “对,我喜欢文物。”能卖高价的最好,废铜烂铁也不嫌弃。

        “你和陈教授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突出其来的超纲问题,不在我的档案信息里,但是这难不倒我,因为陈清寒在替我办身份的时候,已经替我想好了所有可能被人问起的‘杂事’。

        “他招聘助理,我去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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