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称呼现在听来好像和大学有关系,其实性质相似,迎新队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她们持有禁地钥匙,可以说是掌握着我族命脉的一批人。

        她们从不和别人说话,好像哑巴,所以绝无搭话的可能。

        她们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区域内,如同画地为牢的孤独症患者。

        有不少人曾经试图收买她们,让她们直接把新生族人送到自己手上,好省去费力招兵买马的程序。

        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成功,如果惹急了她们,一气之下封锁禁地大门,那族中就没有新成员的加入,人口问题便成了最大的问题。

        还有狠人想杀光她们,抢夺钥匙,结果被揍得鼻青脸肿、内脏破裂,虽说后来伤养好了,却成了一只耳。

        想起过去的事,记忆纷繁踏至,放任下去没完没了。

        我赶紧止住回忆,理清头绪向陈清寒讲起这趟出去的经过。

        虽然很多时候我们俩都在一块儿,经历的事情是一样的,但也有分开行动的时候。

        翡翠国古墓和胜利岛矿坑、以及‘大竹笋’是我要叙述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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