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控制了他?”我的脑子还在十八级地震的余震中晃荡,见贪吃蛇这副尽在掌握

        的样子,以为是它让陈清寒神经错乱的。

        “哈哈哈,不,是我们祖先的古老意志在操控他,祖先会保佑我们,他会除灭一切与我们对立的敌人。”

        哦,原来大头鸟翅膀上的那些嘴,是贪吃蛇的祖先…们。

        “啊”这一声惨叫,是正在忘我大笑的贪吃蛇发出的,陈清寒似乎觉得它太吵,微微蹙眉瞄准它的尾巴扔出了短剑。

        短剑削掉了它尾巴尖上的哗啦棒,那个部位或许是贪吃蛇的要害,哗啦棒一掉,断口如同拧开开关的水龙头,鲜血哗哗往外流。

        我趁机想脱离陈清寒的‘魔掌’,甚至怀疑他确实被恶灵附体了。

        贪吃蛇的惨叫引来了更多的贪吃蛇,走廊上的房门全部打开,一只只摇着哗啦棒的贪吃蛇堵在房门外。

        它们摇尾巴的节奏我听着还有点耳熟,好像是一首圣诞歌曲,叫什么铃儿响叮当?

        在这首喜庆的旋律伴奏下,失血过多的贪吃蛇被同伴拖了出去。

        看来今天我们想‘和平’地从这出去是不可能了,反正现在陈清寒神志不清,我使用绿光离间这些贪吃蛇,比我们一拳一拳打趴下它们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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