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异物的刘老蔫儿,像生过一场重病般,浑身无力、手脚发虚,脸色苍白憔悴,是被董三七和王大头给架回车上的。

        我们拐下来的这条路,再往前走23公里有个镇子,刘老蔫儿这样怕是经不起折腾,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所以陈清寒决定把他们送到镇上去。

        “唉…荒原小镇,不祥之兆啊。”我看着前方并不平坦、且明显年代久远的水泥路,再看看四周一眼望不到头的农田,不由得便想起碧石说的诅咒。

        “天快黑了,咱们在镇上住一晚,明天返程,他们可以多休息两天,然后包车去最近的火车站。”陈清寒安排道。

        王大头点点头,看看一旁半死不活的刘老蔫儿,“好,你们有事你们先走。”

        董三七说:“我叫哥们儿来接一趟,跟着他们折腾好几天了,得好好睡两天。”

        王大头嘿嘿笑着,明显有些心虚,董三七累完全是因为他们俩抢了人家的东西。

        二十多公里的颠簸,让刘老蔫儿的脸色愈发难看,进了镇子陈清寒直接将车开到镇医院,王大头负责背着站都站不住的刘老蔫儿,陈清寒下车帮他们挂号,我不方便下车,就坐在车里等他。

        “芙蕖,你看着那吃人的怪物了吗?听说是个女的,长什么样?有獠牙吗?真是丧尸?”董三七知道我不是鬼,对我的态度已经彻底转变,他是个爱聊天的,一路上他给王大头和刘老蔫儿科普了不少赌石知识。

        现在车里就剩我们俩,他再次挑起话题,之前他想聊这事,但陈清寒劝他别乱猜,打消了他的积极性,眼下陈清寒不在,他赶紧抓住机会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只有我和陈清寒看到了袭击事件的全过程,作为目击者之一,我知道我的回答必须客观严谨,于是我认真回忆了一下那女人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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