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清寒的话我上心了,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事可不少,他不会无缘无故感觉不安,尤其是像他这样处事冷静的人,基本没可能紧张过度或神经过敏。

        但我认为他的不安,也可能预示着我们不该去那个地方,最后谁都说服不了谁,只能将这事暂时搁置,再想别的办法。

        晚上玩手机的时候,兆肆给我单独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去她那。

        我跟她说我刚上班不久,又才放完假,不好再因私事请假,让她等等。

        可没过一会儿,已经回房间的陈清寒就给我发消息,说他可以替我请假,病假。

        他向上级汇报,说我在贪吃蛇行动时表现突出,还因此中毒,需要特殊治疗,甘泉替他做证,说我中的毒她从来没见过。

        我问陈清寒,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休病假,怎么横穿华夏大地去见兆肆?坐火车去吓唬其他乘客?

        陈清寒叫我不用担心,他会找人送我去,司机和保镖都不缺。

        我一听有人当免费司机和保镖,便没有任何异议了。

        深夜的小镇很安静,我不喜欢吹空调,打开窗子趴在房间的窗台上望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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