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靖走出内室,蒙面人依然端着枪和兆肆对峙,兆肆身边黑烟缭绕,人形黑烟化为云雾,将兆肆包裹其中。

        包子和顺风顶着锅从厨房探头出来,看到文靖没事他们脸上的紧张表情才缓和。

        “都别愣着,卧室抽屉里有扑克,你们四个可以玩牌。”兆肆和蒙面人对峙,还没忘招待客人,怕我们闲的无聊。

        女白领出去有一会儿了,干等着确实没意思,我去内室拿了扑克牌,领着包子他们在厨房打牌。

        餐厅已经没有完整的桌椅板凳,厨房起码有盆可以坐。

        我将煤气罐搬到蒙面人和兆肆中间,他们如果开枪,倒霉的一定是他们。

        女白领这一去就是三个钟头,蒙面人的枪也端了三个钟头,兆肆像离魂上天庭搬救兵的孙大圣,站在他们对面一动不动,也跟着挺了三个钟头。

        眼看该准备晚饭了,我们四个把锅放回原位,我出去把煤气罐搬回厨房。

        女白领回

        来时,神色难辨,她问兆肆墓主是什么被卖的。

        兆肆回忆了一下说,大概是民国初年,那阵盗墓之风盛行,上头管不过来,西域那边的挖掘活动尤其猖獗,她托人把墓主的干尸混迹到从那边过来的货车上,假装是一批货,反正她委托这人有办法,有头脑,最后真给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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